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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介绍

  缘

——喜贺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分院20华诞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佛缘不断,后继有人。佛缘所至,今年4月中旬吉日,春日融融,杨柳吐絮,我在南京鼓楼与真慈、净然、理海三位法师相遇。闲谈之中,方知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分院(以下简称“分院”)今年迎来了20周年华诞。获此喜讯,真令人百感交集!确实,人生苦短,20年弹指一挥间,朴老、茗老、仁老等当年的高僧大德多以西去,只有我和真慈法师这两个当初创办“分院”的历史见证人在会晤,怎不令人伤感!
  揖别时,理海法师再三请我为20年华诞留下点墨迹。确实是欲推无词,作为20年前拨乱反正以及创办“分院”的历史见证人,应该为此留下点东西。以作纪念。否则,将有亏于前人和后人。于是,我在“五一”黄金周期间,停下了手头的全部事务,请来了“联合国科教文卫组织”专家组成员杨大生先生,共同商量,承接朴老在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僧伽培训班(以下简称“培训班”)开学典礼时所作的四句偈的内容,首先写下了“丛林育僧伽,栖霞出高僧”的条幅,以表庆贺之意。

缘  由


  1981年9月下旬佛日,我和江苏省宗教局办公室主任钱子谨先生早早地来到南京大校场机场,迎接从北京乘坐国航班机来的朴老会长。那时班机不多,每星期从北京来南京的班机只有两班,不仅乘坐的人不多,且又不准点。原定于上午到的班机到下午两点多才到。飞机停稳了好大一会功夫,才从飞机上陆陆续续下来十几个人,但却不见朴老会长。又过了一会儿,才见朴老和夫人分别提着简单的旅行包,稳步地走下飞机,徒步几百米,向机场出口处走来。那时,朴老知名度虽然很高,特别是粉碎“四人帮”后,所写的揭批“四人帮”的一首“面首如云”的诗已传遍中华大地。但是,在当时由于缺少现代化的电视宣传手段,因此下了飞机后,朴老的面容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就这样,我们将朴老夫妇顺利地接到以后,送到了“中山陵11号宾馆”前楼101室住下。他俩进屋后少息片刻后,就来到院中散步,时下已4时许。我在旁陪着,边走边聊,谈话的中心,也就是此次专程来宁的目的,即,准备在南京办一个“培训班”,并专门来征求江苏省委统战部门的意见。谈话中,我不时地提供了江苏和南京的一些情况,为朴老在南京栖霞寺中举办“培训班”下定了决心。当天晚上,由江苏省委统战部副部长兼江苏省宗教事务局局长陆恂如先生为朴老夫妇主持了欢迎晚宴。在晚宴上,朴老讲出了此行的目的,可是并没有得到在座所有人的积极反应。因为,当时正处于拨乱反正,百废待兴中,在此时办“培训班”,的确是有许多条件不成熟。但是,由于朴老的决心已下,随着拨乱反正工作的继续深入发展以及时间的推移,最后,在栖霞寺中举办“培训班”的事,终于和江苏省委统战部门达成了共识,并得到了大力支持和帮助。

缘  故


  1976年,宣布文革结束。1978年,“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始了拨乱反正。当时的寺庙,都是由园林部门管理,被扫地出门的僧人们也开始陆陆续续地回到寺庙。原先在寺庙一直从事园林工作的、无家可归的僧人,也渐渐地大起胆子穿上了僧装,白天在园林作工,早晚却在悄悄地从事宗教活动。当时,寺庙中的僧人,主要来自三个方面:一是一直在园林场所工作的人,如大明寺能勤法师;二是从工厂里逐步回来的人,这在城市中很普遍,如鸡鸣寺宗诚法师等;三是被赶回农村老家投奔亲友的人,如栖霞寺雪烦法师等。另外,还有一些流落外地街头的人,如茗山法师,在文革期间,曾在镇江邮局旁摆写字摊,为人代写信件。还有些刑满释放的人,但人数不太多。
  到了1980年底,寺庙中该回来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且都是些年老体弱的僧人。另外,由于解放后长期在极左的宗教政策影响下,加上文革的灾难,僧人们几乎都被打成了“牛鬼蛇神”,遭到批斗,最后,被赶出山门还俗。完全可以说当时的寺庙中无僧人可言。特别是东三省被全国当作无宗教区的模范在推广,不仅无僧而且无庙。因此,尽管文革后,在党和国家的宗教政策落实之下,恢复了些寺庙,但是在全国各地的寺庙中到处都是僧人奇缺,无法落实党的统战政策以及宗教政策。特别是1980年日本鉴真大师像回国巡展以后,以及随着对外交流活动的日益扩大,各地寺庙更感到僧人不足,其情况是,不仅恢复寺庙力不从心,就是维持正常的寺庙生活也难以做到。因此,在全国范围内尽快培训佛教界紧缺人才,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缘  来


  1982年初,在江苏省委统战部门的大力支持和帮助下,中国佛教协会正式决定在栖霞寺举办“培训班”,并得到了全国各地统战部门的积极支持和帮助。为了进一步落实党的宗教政策,“培训班”直接由中国佛教协会主办和领导,江苏省和南京市佛教协会参与协助并承办全部组织、教学以及后勤工作。毫不夸张的讲,江苏省和南京市佛教协会在江苏省委统战部门的领导下,在办“培训班”的工作中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基本上负起了应该做的全部工作,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南京市宗教局和栖霞寺为此做出了大量的有益工作。
  “培训班”决定创办不久,由朴老提名的筹备委员会正式成立。主任由朴老兼任,并委托国务院宗教局副处长关松先生为常务副主任,同时也委托了中国佛教协会圆湛法师一起从北京来到栖霞寺,主持筹备工作。筹备班子人员还有茗老、雪老、真老、徐松林先生和本人。
  有关佛学院选址问题,我们在栖霞寺上上下下忙了近半个月进行反复考察研究。办公室设在那,教室放在何处,斋堂办在什么地方,学僧安在哪儿,每个细节都不放过。连学僧们睡觉是传统的打地铺,还是睡床都考虑的十分仔细,在分析了利弊以后,最后采取睡单床的方式,以利身体健康。最后,在江苏省和南京市统战部门的大力支持和同意下,终于完成了“培训班”的选址工作,这就是现在分院的前身。
  不久,国家财政下拨了办班经费,紧接着由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下拨的一辆半旧的9座面包车和一辆半旧的北京吉普车也从北京开到了栖霞寺给“培训班”用,这两辆车在当时车辆少、交通落后的情况下,对办“培训班”起到了如虎添翼的重要作用,从这里可以看出党和国家对办“培训班”是高度重视的。

缘  有


  1982年秋,经过半年多的紧张地准备,“培训班”的筹备工作一切就绪,只欠学僧了。当时办班的人数设定在50人左右,可是招收学僧的消息一经传出,引起了各省(直辖市)统战部门的高度重视。原定每个省(直辖市)选送1—2名,可是到了送考时,每个省(直辖市)都送报了10名以上,最多的省超过了30名,而且出现了送考的学僧,几乎都是由各省(直辖市)的统战部门分管宗教工作的负责人,亲自带着到栖霞寺来报考的热闹而感人的场面。当时的报考制度是严格的,且又是文革以后第一次,也难免有些“左”的倾向,因此,被退回去的僧人很多。但是由于各省(直辖市)纷纷要求多增加名额,甚至许多僧人久久不原离去,在劝说无法的情况下,经朴老同意,扩招了187名僧人为“培训班”第一批学员,这个数字成为轰动当时社会的一大新闻。学僧人数超出了原来的四倍,这给教学和后勤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工作班子还是这几个人,因此,大家不得不加大工作量和力度,力争10月在“培训班”开学前完成全部办班工作。
  佛者,缘也。9月底,经过全国佛教界上下一致的努力,“培训班”的领导班子也正式成立。新成立的“培训班”的领导班子成员是由筹备班子成员自然过度。所不同的是除朴老仍兼主任外,由茗山法师取代关松任常务副主任,主管教学工作。徐松林和本人仍从事办公室的日常工作,并兼任教学工作。后来由于教学事务繁重,又增加了两名副主任协助茗山法师工作,这就是雪老、圆老法师,再后来,关松先生彻底退出“培训班”,聘用孙大云先生为教务长,孟利群先生为后勤负责人,这是后话。
  10月下旬佛日,上午九时朴老亲自主持了“培训班”的开学典礼。当时,对外处于保密状态,只请了外地的几位高僧大德参加。其中有仁德、明开、明学、真禅法师等。但“培训班”一年以后的毕业典礼却办的十分隆重,并由茗老主持举办了“三坛大戒”,那时,全国各地的名山长老、高僧大德该来的都来了,连香港佛教协会协会会长圣一法师也来了。他当时是海外佛教界中最有影响的高僧,现仍健在,并已从宝莲寺退居在宝林寺静心修行。
  在开学典礼上,朴老强调“党和政府十分重视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办‘培训班’,一则为寺庙培养紧缺僧才,二则为中国佛学院培养出色的后备学僧。学制为一年,二年后将改为‘中国佛学院栖霞山分院’。希望在‘培训班’中多出高僧,造福国家、社会和人民”。开学典礼结束后,在栖霞寺山门前的广场上,朴老和大家一起合影留念。此份照片应该是一份珍贵的历史文物,因为,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下子招收这么多的年龄大小不一的学僧,也没有这么多的学僧在一起合影。更主要的是当年的高僧大德大部分已西去,当初的学僧们如灿烂的名星从东方不断地升起,成了当今盛世的高僧。辽宁省佛教协会会长肇源法师、五台山佛教协会会长妙江法师就在其中。佛讲因果,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朴老终于心想事成!可歌!可贺!

缘  解


  说起“培训班”和“分院”,不得不说一下茗老。我是1979年和他老结缘相识的。1980年,在我参与筹办的江苏省佛教协会筹备会召开不久后,很快也就成立了江苏省佛教协会,他担任副会长。这两次重要活动,可以说我对茗老的品质、修行和为人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为后来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打下了基础。当时江苏省佛教协会会长由在苏州西圆寺任方丈的德高望重的明开老法师担任,时已年老体弱,且苏州市又舍不得让他离开苏州到省城来主持江苏省佛教协会工作。因此,江苏省佛教协会的工作则由从盐城农村老家刚回到南京暂住在灵谷寺的雪烦秘书长协助工作。当时,茗山法师在镇江焦山,虽然离南京较近,由于当时的交通落后,又无专车,故来往南京主持江苏省佛教协会工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江苏省佛教协会乃至中佛教协会以及对外事务中的一些重大活动都由雪老取而代之。
  1981年以后,由于江苏省佛教协会对内对外事务的不断扩大,加上茗老和朴老的私交又深,深得朴老的器重,因此,茗老也不断地从焦山来到灵谷寺长住,积极参加江苏省佛教协会的一些工作,这为后来朴老启用他作为筹备“培训班”主要负责人打下了基础。在茗老参与江苏省佛教协会以及筹备“培训班”工作以后,由于工作中十分虔诚,不谙世故,因此,在工作中也经常遇到些麻烦,以至出现了被人中伤的事。当时,我作为唯一负责佛教协会具体工作的人,不得不在其中起调和作用。有关不利茗老的言语和信件到我这里也就结束了,俗话说“眼不见心不乱,耳不听心不烦”就是这个意思,以便让茗老安心工作。鉴于这种情况,在此期间朴老多次要让我去他身边工作而未能分身。当时还有副秘书真慈法师不仅干了很多实事。而且也在当初工作的是非中,不断的进行中和,并利用灵谷寺方丈和南京市佛教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的的有利条件大力支持江苏省佛教协会和“培训班”的筹备工作,为江苏省佛教协会以及筹备“培训班”和“分院”的工作做出了贡献。
  另外,由于茗山法师是一位十分虔诚的佛教徒,在当时“左”的影响还没有完全肃清的情况下,弄的他两头不讨好。一头是,佛教界中一些受“左”的影响干扰比较严重的僧人与他过不去。另一头是,文革后在军队裁军百万人的大军中有一批刚从部队转业下来的干部被安排在统战部门工作,其中个别分管佛教工作的人,不仅佛教知识欠缺,不懂党和国家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而且“左”的思想还很严重,说出和作出了许多不利于佛教工作的话和事,当然,也就与茗老过不去。另外,别的省、市的善男信女请茗老讲经说法,也有人告他的状,说他抢了别人的“地盘”,在散布封建迷信。
  回顾茗老当年在“培训班”和“分院”工作中的所谓缺点,今天说起来,实在令人可笑。其中有:在栖霞山月牙池放生,被指责为,浪费财物,宣传迷信;一些信徒请他讲经说法,施舍些小钱作为回报,被污蔑为“专骗老太婆的钱”;由于静心修行,被歪曲为不讲政治。加上从北京来的主持“培训班”筹备工作的个别人也对他不满,因此,他在江苏省佛教协会和“培训班”以及“分院”的领导班子中几乎成了孤家寡人。但是,他却以他的虔诚和渊博的佛学知识赢得了全体学僧拥护和爱戴。由于过度操劳,他的身体状况极差。1984年秋,在南京307招待所(现中山宾馆)召开的江苏省政协会议期间的一个晚上,他在房间里接受了我的“菩萨在自己庙里灵”、“回焦山修身养息”建议以后,于是他不断地向朴老提出辞去“培训班” 和“分院”的领导职务。如愿以后,他回到了焦山。从此开始了边修身养性,边精研佛学的生活。终于能腾出全部的时间和精力去云游四海,讲经说法,成为海内外有名的一代高僧。
  另外,当时让茗老离开栖霞山的主要原因还有,在是非和名利之争中,他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加上教学事务繁重,导致他的体质极差,已经到了在栖霞山不能再待下去的地步。特别是在当时主管佛教工作的军队转业干部中的个别人的“左”的思想还很严重的情况下,加上吴大声、徐松林和本人等几个经常为茗老讲话的人因种种因素,也都主动地自找门路,调出了宗教部门。从此,也没有人支持他和为他讲话了。此时已到了1984年底。由此可见,文革的流毒和影响有多深,持续的时间有多久。乃至后来出现了在宝华山隆昌寺受戒的和尚们集体殴打宗教干部的恶劣事件,他们打到后来,也出现了不分青红皂白,见了“有头发的人”就打的怪事,当时有海外僧人参加受戒,因此,在海内外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这件事,至今仍令人深思不已,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中国佛教史上值得记住的一大教训。
  得以欣慰的是,茗老在主持“培训班”和“分院”工作中一直得到朴老和我们几个人的支持和帮助,使他得以顺利的完成了朴老所交付的创办“培训班” 和“分院”的任务。并将“培训班” 顺利地过度到“分院”,这一晃就是20年,能有今天的高僧倍出,的确来之不易,这本身也是朴老和茗老以及众人热心帮助的结晶,以及党和国家的宗教政策的好呀!

缘  赞


  佛者,善哉,美也!我和“培训班” 以及“分院”之间确实有一种缘份,说起来也的确令人欣慰,而且也在不断地影响我的一生。
  1986年,我随“国家体育先进检查组”到山西检查工作时,路过五台山,顺访几个寺庙,一下子被几个“培训班”的学僧认出,虽然停留时间很短暂,但却又久久不忍分手。因为我们之间的佛缘实在太深了。记得在第一届学僧面临期中考试的时候,学僧中在流行肝炎,开始,一些人对此有误解,认为学僧们借故旷课。后来,事实弄清楚以后,却又不敢进庙,更不敢接近他们,是我查明了此事,亲自到江苏省传染病防治院作了汇报,并采取了紧急治疗措施。在党和政府高度重视和关心下,治愈了所有患者的病,使他们平安地返回到“培训班”,完成了学业,最后又顺利地回到了原来的寺庙中。其中有的进入了中国佛学院继续深造。患难时期的终日相伴的情谊是难忘的,这全靠佛的慈悲。当我向同来的“检查组”的朋友们讲述了上述故事后,大家都十分惋惜的说,你有这样的佛缘,当初不该远离佛教界。为此,我也深表遗憾,确实感到“培训班”和“分院”中有多么多好的学僧,佛教工作又是多么好的事业呀!
  今年春节过后,我因协助筹办“首届五台山国际佛教文化节”,而又上了五台山。在离开五台山的当天上午吉祥之时,我从菩萨顶往下行走时,惊喜地看到一个大“佛”字,正在驻足凝视之时,突然一只蜜蜂在我的脖子的左后方扎了一下后自由飞去。顿时,我有麻辣胀痛之感,但却使我立刻醒悟过来:心中要有“佛”。
  再说茗老吧,我们从相见的那一天,就心心相映,并成为至交。他的虔诚令我敬佩,他的成就令我高兴。这些,在他的遗著《茗山长老日记》中都有我们真诚相处的实录。在许多关键的时候,我帮助了他,但在我需要的时候他也热情的帮助了我。10年前,当他听说我要到日本留学深造时,便在焦山的后花园里闭门不出,前后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上午打坐练功,下午在阳光灿烂之时,为我挥毫写下了许多幅墨宝。其中有“留学日本,报效祖国”的条幅。他赠送我墨宝的主要目的是,如果我在日本经济困难之时,用以结交朋友,以求经济上的资助。这些墨宝,至今仍珍藏在我的身边,激励着我,完成了学业,取得了博士学位,直到有所成就。另一方面,我到日本后,也时常想到为中日佛教友好交流作出重大贡献的茗老,为何没有访问过日本一次?为此,我和他都作了不懈的努力,终于在1996年使他成功的出访了日本。在近一个月的访问中,到处都洋溢着中日佛教友好的热烈气氛,都给予茗老隆重的礼遇,其中最隆重的一次是静冈的欢迎晚宴,有几十桌,500多人参加。更值得一提的是,长期因病躺在床上的森本长老在医院中会见茗老时,激动不已,他说:“终于盼来了在日本见面的时候!”在茗老回国后恰好一周的时候,森本长老就圆寂了,这也成了中日佛教史上的一段佳话。
  我在赴日本前,出于礼遇,主动地向与我共过事的,并对“培训班”和“分院”作出贡献的高僧大德们辞行。明暘法师在圆明讲堂他的客厅里。拿出几十幅他所挥毫的墨宝,要让我带走,对于此盛情相待,我激动不已,只信手拈了一幅,至今仍珍藏在我身边。更感人的是朴老还专门为我写了当年他为赞扬周恩来总理精神的诗句的条副赠给了我,这就是“无私功自高,不矜威益重”勉励我不断进取,为国家、社会和人民多作贡献。
  说实话,当时的我们这一代人,注重精神力量,在物质方面几乎无所追求,加上机关的普遍低工资,不要说出国留学,就是出一次国的机票也买不起。我至今还记得,当年送我盘缠的有茗山法师500元、明学法师500元、性空法师500元、真慈法师500元、真禅法师500元、明暘法师500元、却巧都是500元,合计3000元,展示了三千世界,真是佛缘也!加上圣一法师为我做了经济担保,才使我踏上了东嬴留学之路。500元钱,现在看来不算回事,但是却激励我完成了人生最高学业,并有了今天的一点成就。
  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十多年来,我在日本接待过一批又一批的高僧大德来访,也亲自带领着一批又一批日本僧人到国内访问,几乎遍访了中国的每一个省、市的有名寺庙,也和日本著名的寺庙结下了友好关系,为中日佛教界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友好工作。有几件事应该再补充一下:
  一是性空法师来日访问中,日本人排队向他索要墨宝,他硬是给我留了十几幅,看到日本人如此喜欢他的墨宝的场面,我却又回赠日本友人,做到了物尽其美,人尽其善,令日本友人高兴不已。
  二是应能修法师之托,邀请他访问了日本。经过他在日本的努力,使大明寺和唐招提寺的友好交往提高到历史的最好时期,为祖国争了光和荣誉。他回国以后,积极开展和日本佛教界的友好交流以及学术交流,在日本影响很大。世纪之初,又和日本西大寺、唐招提寺共同在两国同一时间里举办“世纪钟声”法会,由于NHK和国际互联网的传播,其影响遍及世界,关于此次法会,我也带了日本贵族友好代表团赴会祝贺。去年他又成功地举办了一次“佛教学术交流活动”,星云大师也应邀出席了会议。
  另外,今年为了感谢“500”的缘分,我亲自在国内主持“纪念世界文化名人吴承恩诞辰500周年暨《西游记》国际学术大会”的筹备工作,把中华文化经典中的佛教文化鼎力推向世界。与此同时,我又协助“培训班”一期学僧,现任五台山佛教协会会长妙江法师和中国佛学院前期学僧,现任五台山佛教协会副会长能戒法师所在的五台山佛教协会举办“五台山首届国际佛教文化节”。的确,为了佛教事业,为了弘扬中华文化和佛教文化,我仍不遗余力地在工作着,为高僧大德们献上我的一份美好的心愿。

缘  份


  的确,历史是一面明亮的镜子,将过去的人和事映照的一清二楚。20年很快地过去了,一旦忆起往事,当年的人和事确实令人难忘。当初的高僧大德们虽然大多已西去,但他们所留给佛教界的优秀品质和光辉形象,将永远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学僧们不断进取,永远去追求。另外,在他们中仍有许多没有实现的遗愿,也需要更多的学僧们去完成。比如,茗山法师让我在日本代拟的恢复“焦山佛学院”的计划,海外所关注的恢复“草堂寺佛学院”的计划,以及我对五台山区政府所承诺的创办“五台山佛学院”的计划,都需要一代又一代优秀的学僧去继承和发展,一件事一件事努力去做,才能不辜负高僧大德们当初创办“培训班”和“分院”的期望,也才能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最后,值得指出的是,在当今盛世所刮的猛烈地腐败风之下,佛门也深受其害。一些地方的僧人们为了获取钱财,心中无“佛”、无“己”,出现了“北方的僧人往南跑,南方的僧人往外飞”的现象,甚至还出现了一些谋财害命的事件,不仅有损于僧人的形象,也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庙要象庙,僧要象僧”,这是20年前我在《法音》上倡导的话,曾得到了朴老的好评。不妨在此再倡议一下:让我们继承当年的高僧大德们的遗愿,不辜负他们的殷切希望:“在‘分院’中苦修、在丛林中成才”。即,不当“和撞”,也不当“和上”,争取成为茗山法师那样的“大和尚”,努力为国家、社会和人民造福。
  衷心祈祷:佛光普照!国泰民安!

杨兆清     

2004年5月  喜贺于淮安

 

(作者现任,日本中国交流中心理事长、日本中国研究中心主任、日本中国佛教交流会会长、日本日中交易会会长、日本中国友好交流会会长、国际吴承恩西游记研究会会长、台湾区域发展研究院名誉研究员、知名爱国人士、社会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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